突然中断的灵异袭击让鬼湖意识体本身就像是陷入了宕机状态,鬼湖汹涌的灵异就像没了约束,沈林刹那间就像掌控了鬼湖的全部。
仅仅只是刹那,因为对面的厉鬼意识的恢复同样很快,在极端的灵异冲刷下,沈林自全盛状态下的记忆重启遭遇到了他从未想象到的过程。
没有记忆重启的刹那翻转感,只有意识被暴力冲刷、覆盖的极致眩晕。
在沈林再度感知到自身存在的时候,他在那一瞬间像是感知到了大片的记忆汹涌而来,毫无防备的记忆涌入让他忍不住皱眉闷响出声,那是精神层面的折磨,他已经承受过太多次。
在回过神的时候,他正蜷缩在一个充斥着烟味、汗臭味和廉价酒精气味的酒吧里。耳边是台球撞击的闷响、粗俗的哄笑声和电流不稳的日光灯发出的滋滋声。
混杂的记忆让沈林回忆起了,这是20岁的那年,母亲死后不久,他整日混杂在类似的场所,试图放纵自己,可最终也没有做到。
浑浑噩噩中,沈林看向了地上那一滩不知道被谁打翻的啤酒,混合着污水的反光里,突然浮现了一张人脸。
一张惨白、浮肿、湿哒哒的长发黏连,模样与自己是如此的相像。倒影中的沈林眼神空洞,嘴角却咧开一个非人的弧度,一只由浑浊污水构成的手正缓缓的从倒影中伸出,抓向沈林。
也正在这时,一个染着黄毛、叼着烟,满脸痞气的年轻人骂骂咧咧的走了过来,一脚踹在鬼湖意识体那刚刚出现的躯体之上:“想吐外边吐行不行?晦气。”
黄毛厌恶的瞥了一眼脚下大片的污渍与水迹,眼中满是烦躁和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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