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不该是这副模样,说破天,我左右也不过芸芸众生一份子,那么跟芸芸众生的大多数一样,又有何不可?”
“你不该是特殊的那一个吗?”王察灵问。
“人这一辈子有两种特质最悲哀,一个是无用,一个是特殊。特殊不特殊从来不是自己去定义。”中年人回。
“他人的定义你会接受?”王察灵问。
“不会,所以我特殊与否,又有什么关系?左右现在也不过和世界上的大多数一样,饮一杯茶,吃一份饭,睡一张床。”中年人回。
王察灵没有在这个问题上持续太久,看了一眼窗外,又问。
“已经到这个地步,你还能这么平静我是没想到的,你离开革新会,放弃枉死城之后,看着秦明时他们用革新会的名号胡作非为,之前只是小打小闹,你没什么动静,我理解。可现在,他放出了那一位的鬼,拿一城的人做筹码,你还打算什么都不做?你可别告诉我,你不知道那一位目前是什么状态。”
“生死簿,判官笔,鬼轿,那一位,拼图齐全,我可不认为现在的阳安扛得住。”
杯中的茶被一口饮尽,中年人就那么看着远方。
“如果把这世界比作一块玉石,那改变世界需要一个技巧高超的匠人,你不是,我也不是。充其量,我也只是一个自说自话,山岩上的一滴水,想在这块玉石上以水滴石穿的形式做一些改变。”
“这个时代有这个时代自己要经历的东西,我们不是保姆,要面面俱到,这个时代的人和事总该经历一些他们意料之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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