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王小明的助理，楚玖在学术方面的造诣不浅，她尝试着用很普通的办法解释自己的想法。
对话有效的舒缓了付擎的紧张感，他舒了口气说。
“或许是时代的局限性，民国时期军阀混战，世界动荡，彼时的国内大多数人都是文盲，不能指望他们对这样的学术性问题有一定研究，或许也正是因为这种原因，局限了他们的思维。”
这很正常，那个年代的混乱现在单单从历史书上看都足够惊心动魄，更别提亲身经历。
没有人应该对那个年代的人要求更多，他们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很难想象。
“太可惜了，环状结构的运用在现实世界的方方面面都已经证实了相当高效，如果当年的前辈有这样的思维，或许我们这个时代的恐怖复苏会更加安定，也会留给我们更多的时间。”
楚玖有些遗憾，身在王小明身边这么久，时常看到大家聊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时间太短了。
是的，时间太短了，相较于民国三十多年的恐怖复苏历程，现代恐怖复苏爆发满打满算也不过四五年，驭鬼者总部的行成都有些赶鸭子上架，更别提这些朝不保夕的驭鬼者，能形成如今这样有规模的战斗力，推举出具备代表性的十二队长，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如果他们当年真的这么做了，那迎接我们的大概是一场真正的恐怖风暴。”
沈林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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