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七点。
“呜呜呜……”
稀薄的晨光斜斜的在地板上留下一个个光栅栏,巨大的落地窗外吹来清凉湿润的晨风,将垂落的洁白床单吹得晃动不止。
“啊切……”
靠窗的床铺上躺着一个体态高挑,睡颜宁静的青年。
陡然的冷风让他鼻尖一酸,打了个喷嚏,整个人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
“叫道友见笑了!”太清道人向准提道人拱拱手,也不与他分说。
没想到姜岐虽然已经八十多岁,头脑却还如此清醒,一下子就猜到了警察迟迟都没有登门,原因是出自巩元纬那边的受益。
在说话间,年青人又一次将脑袋撞到了青石墙壁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这已经不知磊在这里多少年,已经布满了青苔的青石都被震碎了一角,吓了所有人一大跳。
虽然说之后的去鳞,剥皮,开膛,取内脏,肢解,分割……等等也不会含糊就是了。
徐行之虽然几乎达到了神医的地步,无论是开方治病还是操刀手术都不在话下,但最擅长的还是炼丹制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