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不是疟疾,只是做了个噩梦。”
程开颜摇了摇头,将手绢接过来擦了擦脸上沁出的冷汗,
这是一张绣着荷花的白色手绢,程开颜这么一抹,顿时的湿了一大片。
这年头几乎是人手一张手绢,被人戏称为手绢时代。
抬眼看去。
乌压压的人们穿着黑、灰、蓝、绿打着补丁的衣服缩在车座上瑟瑟发抖,列车员推着破旧餐车行走在走廊中。
人们挤在狭小的车厢里,发出叽叽喳喳像麻雀一般的埋怨声,小孩的哭声,打牌的声音……
脚臭,口臭,汗臭以及硫磺味杂混在一起,车窗紧闭闷得像大号的鲱鱼罐头,要是处女座见了高低得晕死过去。
是的他穿越了,已经快一个月了。
前世他是孤儿,长大后当了老师,每天的生活大概就是上上课,下班回家再写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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