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酒过三巡，吕尧就开始“借着”一点酒意说道：“其实我也很关你们的产品，我注意到有很多互联网小站都在偷咱们的流量，那为什么不能在咱们的软件内部自己开辟一个充值平台呢？”
“然后把网上那些小站全都网罗过来，跟他们一起赚钱。”
然后大家七嘴八舌的说起来。
说起偷流量这事儿，字节跳动内部其实态度还蛮复杂的。
有人觉得这是他们产品发展过程里必然会出现的东西，有人痛恨这些偷流量的行为，但现在还不是整治他们的时候，因为他们需要这些人给他们的产品助长热度。
至于吕尧说的那种方式他们没接触过，对这块不是很懂，而且他们现阶段其实也没太多精力搞这个东西了。
吕尧也只是提了一嘴就没有继续说了。
字节跳动直到2018年之后，抖音确立了互联网短视频平台一哥的地位后，才开始腾出手来整合文娱源头板块，靠着抖音带量跟企鹅打擂台。
当抖音成为年轻人新社交宠儿后，企鹅曾对字节做的事情，字节又重新做了一遍。
只不过后来字节整合资源搞出来的番茄多少有点不太对劲，这家公司确实没有搞文化内容的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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