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王姐紧紧裹着身上那件长长的羽绒服,步履蹒跚的走在遍地石块的河滩地上,如同末日风雪中孤苦无依的幸存者,要牺牲一些什么去向另一个人换取一些什么似的。
光是王姐的背影,就让简筱洁脑海里浮现出一场大戏。
女人的想象力有时候要比男人的更细腻也更带有情绪,所以只要抓住关键,就能很轻易的驯化一个女人。
简筱洁这种愉悦怪则会自己驯化自己。
透过王姐戴在耳朵上的耳机,简筱洁能清晰的听到王姐拉开了吕尧那顶帐篷的拉链。
然后她听到帐篷里吕尧诧异且迷糊的声音:“谁?王姐啊你怎么来了。”
王姐羞涩到说不出话来,一张脸甚至浑身像是发烧一样变得的滚烫。
简筱洁则通过手机下令道:“不用说话,细节拉开你的羽绒服。”
吕尧帐篷里,王姐羞的都快哭了,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吕尧的问题,然后她的耳机里就传来了简筱洁的声音。
人在极度无措的时候,是会盲目的听从一些命令的。
于是王姐的动作就在她的脑子羞到无法运转的情况下,下意识的服从了简筱洁的指令,她拉开了自己身上那件长长的羽绒服,将羽绒服下的自己展示给吕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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