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又染上了吃止疼药的小毛病,作为一个高级工人,他已经意识到医生说的“依赖症”已经产生。
他尝试着对抗一下身体里的疼痛,他以为这些疼痛很快就会过去,但是在疼了两个多小时,折磨得他整个人都快要狂躁的去跳楼后,他放弃了。
三片止疼药咬碎了咽下去,不到五分钟,整个人就舒服了。
他知道这不对,但他已经改变不了什么了,这一样加大了他的支出。
其实真正让他崩溃的不是他可能需要五年时间才能把钱还上,而是五年后依旧没有任何的希望!
他依旧要再用五年的时间,或者更多的时间,去想办法再买一套房子,到了那个时候他可能快五十岁了。
在联邦,五十岁已经是一个退休的年纪了,那个时候的他很大概率是找不到一份合适的工作的。
他的体力,精力,都不足以让他能胜任高强度的劳动,十一二个小时,没有人能坚持下来!
他要紧巴巴的过上十年,没日没夜的工作,一想到这,他整个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气息。
律师盯着他看了一会,“如果你拒绝和我们协商,那么我们只能把你的债权转让给清账公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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