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会长只有五十来岁,头发略微有些花白,身形挺拔。
他和所有劳动联合会,以及工会的管理层一样,从他身上看不出一丁点的工人阶级特征。
他的手看起来很柔软,保养得也不错,一点老茧都没有。
每一个指甲盖的缝隙里似乎都专门有人清理过,他没有多出来的胡茬子,可能每天都会有人专门为他清理胡须,他的头发,鬓角,眉毛,都是经过打理的。
这样的一个人你说他是工人阶级的代表,其实就像是在开玩笑。
但整个联邦的工人阶级似乎都默认了这个事实,或者他们在某些力量的干涉下,开始感受不到这里最不对劲的地方。
为什么他们辛辛苦苦的人还在辛辛苦苦的工作,这些依靠着他们团结的人,却已经实现了阶级的跃迁?
他们不考虑这个。
副会长大步走进来,抬起手阻止了人们和他近距离的握手打招呼,这会浪费他的时间。
他从下了火车之后就立刻来到了这里,路上一刻都没有耽搁。
接待他的本地的分会长还提议让他休息一下,但都被他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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