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沉默了一会,“另外你去找医生,告诉他们,再给我来一针,我又开始疼了!”
他的妻子有些担心他,刚准备提及医生说如果持续注射会对这些药物有依赖性,可她刚开口,就被他的丈夫呵斥了。
“快去,难道你想要看我疼死在这里吗?”
他的妻子只能小跑着去医疗站,至于医生,反正给谁注射不是注射?
多打一针,还能多赚一点钱呢!
就在奥格躺在床上享受着眼珠震颤后的满足感时,楼下的一间房间里,已经开始进行对话了。
工会,和这些受伤的工人们。
这次来的除了工会的人外,还有劳动联合会的人。
现场格外的嘈杂,每个人都在询问自己感兴趣的事情,或者诉说自己的诉求。
等他们闹了好一会,才逐渐的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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