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共也就来了这么几个人,三班倒的在这里守着,白天的时候也不是说就完全没有事,他们还要在院子里没事溜达一圈。
所以这些打手的心情很不好,他们很烦躁。
埃尔文提了提腰带,这个腰带稍微有点大,会让他的裤子看起来像是挂在屁股上,他走到两人面前,“有人报警说这里被入侵了,我他妈不管你们是谁,要么让里面的主人出来,要么我们进去。”
打手的目光在埃尔文的脸上停留了片刻,然后又低头看了看他腰间的枪套,打开了安全绳的枪套,这意味着对方随时随地都能拔枪。
在真理的帮助下,打手的情绪得到了一些控制,“我保证,这里没有发生任何事……”
埃尔文不听他的解释,手也按在了枪柄上,他甚至还退了一步。
就是这退了一步,让两个打手都感觉到一阵头皮发麻。
他们举起了双手,“冷静,警官,我现在通知房子的主人。”
另外一人走到了院门旁边,这里有一个通话对讲设备,他们第一次值班的时候就已经学会了怎么使用它。
经过两天的稳定,马修妻子的情绪已经平稳了不少,而且她这两天都和马修警长通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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