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眼镜拿下来,用衣服擦了擦镜片,又戴了回去,“这副眼镜我戴了十七八年了,不是它对我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因为我舍不得钱再去买一副新的。”
“因为新的,价格很贵,需要我两个月的工资。”
“这就是拉帕,糟糕得让人感觉到窒息!”
“不改变现在社会的结构,别说追赶联邦了,我们连迈出第一步都做不到!”
房间里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他说到了问题的核心上,拉帕的权利并非来自于人民,那么人民就不会从统治这件事上获利。
这是一个死结,不改变这些,似乎就永远做不到像联邦那样发展。
蓝斯脸上多了一些微笑,如果一个人不曾失望,乃至绝望,他又如何会有开辟一条新的道路的想法?
“捷德共和国呢?”,蓝斯问,“捷德共和国的权力好像也是世袭的,我听说他们的权力始终都在小集体中流转,和拉帕的情况很相似。”
“为什么捷德共和国能做到,但是拉帕做不到?”
人在陷入情绪激烈的时候就会失去一些思考能力,如果他们现在冷静下来,他们就能感觉到蓝斯好像在引导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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