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沃尔特先生穿的是一件警用衬衫,洗得都有些发白,胸口的口袋上还有金港警察局的警徽标志。
像是沃尔特先生这样的人,他的着装一定是体面的,这件衬衫虽然很干净,也没有什么异味,但是在上流社会的人眼中,它的不体面和它干不干净,有没有异味,没有任何直接的关系。
“那个女的咬了我一口,衣服和我身上都有咬出的牙印,他们说那是证物,要求我脱下来,并且给我的伤口拍了照。”
律师代表略微皱了一下眉头,“你现在可以把事情的经过和我说一遍了。”,他点了一支烟,然后安静的听着。
当他听到沃尔特先生喝了酒,且房间里当时只有他们两个人,并且他还被咬了一口的时候,律师代表脸上微弱的表情变化立刻就被捕捉到了。
“怎么了?”,他问。
律师代表揉了揉太阳穴,“她咬在你的肩膀上,也就是说她咬你的时候,你们两个人肯定是贴得非常近,可能是紧贴在一起。”
“结合你其他的证词,加上蓝斯他们对本地司法的干涉,老实说,我觉得你胜诉的几率不大。”
“他们一定会以刑事性质案件起诉你,所以我们要说服的并不是法官,而是陪审团,他们很聪明!”
律师代表忍不住还夸赞了一下他们的竞争对手,因为这的确是一个很好的点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