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港城生活了那么多年,他太熟悉这股子海边特有的味道了。
苏木里岛的沿岸并没有什么太好的地方,少量的沙滩,没有深水港,没有任何价值。
没有开发价值,就意味着沿岸大多数地区都保持着最原始的状态,礁石林立。
天色越来越晚,跑了一天的汽车终于抛了锚,阿尔贝托和福迪斯,还有两人从车上下来,四人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挑选的逃路了,直接朝着海边跑去。
身后的那些追兵没有多久,也发现了他们的踪迹,更多的人加入到剿灭他们的行动当中。
双方交火过几次,各有伤亡,阿尔贝托身边,最终也只剩下福迪斯一个人。
“呼……”
“呼……”
阿尔贝托的胸腔就像是他小时候家门外老铁匠的破风箱,每一次抽拉都会带来难听的破音。
破风箱的鼓风室的小羊皮裂开了两条口子,每当用力推风向的时候,气流就会从那两道破口子里涌出,发出此时如同他喘息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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