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蓝斯问他，想不想当局长，他做梦都想，但他知道那不可能！
要当总局的局长需要的不是个人能力，是关系，是金钱，是势力，是背景！
恰好，他一个都没有！
只有湾区才能决定谁是局长，而不是其他什么。
可现在，蓝斯说的那些居然实现了，他激动得有些情绪失控，眼眶也在发热，发红。
“抱歉……”，他揉了揉眼眶，让自己看起来好一些，“我让他们弄些咖啡过来。”
两名市政厅的工作人员似乎有所预料，“不用麻烦了，我们还有其他事情，任命函交到你手里就行了。”
“以后我们有机会再见。”
“那么……再见，布鲁局长！”
“再见，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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