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晚上,凄厉的哭泣声让我难以入睡,我始终不明白。”
“是上帝他闭上了双眼见不到我们的悲伤,还是联邦的天空遮住了他的目光,让他虔诚的羊羔落难于此!”
“我们需要帮助,人道主义援助,或者其他什么都好,我听说联邦还有什么动物爱护协会。”
“仁慈善良的联邦人民能够给那些小动物一些关心和爱护,为什么不能给同为人类的我们一些帮助?”
“我们没有其他什么过分的要求,我们只想活下去……”
这位霍普先生的说话引发了不少现场记者的共情,底层人士最大的财富就是他们的共情。
他们和什么都能共情。
哪怕他们自己过得很贫穷,可当他们看到更贫穷的人那糟糕透顶的生活,依旧会在内心深处忍不住滋生出一些想要帮助他们的念头。
就像是他们看到富豪投资亏损了几百上千万后的感叹——这个富豪真不容易。
就像是他们看到政客因为微弱的差距输掉了选举的悲伤,就像是……
他们可以共情比自己更糟糕的人,也能和那些比自己好无数倍,但遇到了一个人们认为不幸的富豪,权贵,产生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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