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边吃,蓝斯一边等待他的回答。
吃着饼干,思考着蓝斯的问题,现在的他的思维有些卡壳,因为他真的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等了两三分钟,蓝斯吃了两块饼干,他都没有能回答上来,他才拍了拍手说道,“你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并不是因为你不知道答案,是因为你一旦回答了,你就会质疑你自己所做的一切是否是正确的。”
“这其实没有那么难。”
“我们没有人犯罪,我们只是不愿意遵从国会一些人的想法,他们在操纵我们的人生,为了避免我们反抗,还把它变成了法律。”
“这才是犯罪,德温特,我们不是罪犯,他们才是!”
这些话蓝斯说起来的时候很轻松,但对他来说,却犹如一记重拳,打在了他的腮帮上,打得他头晕眼花。
蓝斯端起咖啡给自己倒了一些,“你不知道,前段时间我去了金州,有些人知道,实际上我在国会那边也有人,你可以看作是我更上级的存在。”
“我参加了不少聚会,那些大人物的聚会,他们也会饮酒,聚众饮酒。”
“颁布这条法律的人自己带头践踏法律,所以它从来都不是一条解释正确与错误的法律,它只是一条鞭子,用来抽打那些不愿意服从的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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