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则永远都是冰冷的,不近人情的,州禁酒委员会不打算继续赔偿,所以现在这名特工的问题就成了一个麻烦。
他为联邦政府受伤瘫痪,却要他自己出钱给自己治疗,这不合理。
副局长接受这件事之后也不是没有操作,他跑了好几趟州禁酒委员会,但始终没有任何的进展。
包括到了现在,也没有。
他摇了摇头,“普通委员对这件事不是很在乎,但执行委员那边坚决要求我们按照赔偿标准一次性执行。”
如果一次性执行,这就意味这名特工很快就会因为支付不起医疗账单,慢慢的死在病床上。
这对他很残忍,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
他们为了联邦政府,为了危险品管理局奉献了一切,到头来却又被部门抛弃,哪怕是“公事公办”的联邦人,也不是都能接受的。
戴尔局长轻叹了一口气,“其实我还听见一件事。”
副局长问道,“什么?”
他整理了一下思路后说道,“我听说警察局那边也有类似的情况,有人瘫痪了,有人受伤了,有些人病重,甚至是他们需要买房子不够贷款的资格,或者孩子上大学支付不起学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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