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州长还不够资格让国会来按着他的头查他,所以这些钱是直接打进那个账户里的。
他本以为副州长多少还能为自己说点话,没想到副州长直接说他不知道班迪在说什么,并且对他说的那些内容不太感兴趣,还让他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就不要随便给他打电话。
什么叫“要紧”的事情?
他都快要被人弄死了,还不够“要紧”吗?
其实班迪也知道,这肯定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如果他死了,在不改变金港市赌场经营许可牌照现状的情况下,蓝斯很大概率会接手所有的赌场。
并且他输送给这些人的利益一样一分钱都不会少,所以有他,没他,对这部分无论怎么变化都屹立不倒的人来说,没有什么区别!
特里总检察长就更不用说了,他屁股早他妈歪到了蓝斯那边。
州务卿倒是很好说话,但是说的话却不怎么好听,他还暗示班迪挣扎只会带来更长久的痛苦。
他血压在这一刻都高了,虽然他有预感,但是当这一幕赤果果的撞上来时,他还是有点承受不住。
这么多年的付出,贡献,就好像是喂了狗。
真要是喂了狗,狗还会摇着尾巴对他叫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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