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尼奥又瞥了一眼经理,收回了武器,“看在我父亲的份上。”
经理直接跪在了茶几上,跪在了自己的尿上,向埃尼奥的父亲表达他真诚的谢意。
很快他们一行人就离开了,经理也没有报警,只是默默的让人把别墅打扫干净,然后穿着衣服去了医院。
联邦这个社会永远都不是公平的,穷人们想要看到医生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但是对有钱人来说,他们随时随地能看到医生。
当医生看到经理身上那些不可思议的伤之后,他的大脑也稍稍有些宕机。
他本来打算报警的,但是经理表示这是自己的“小爱好”,最终医生只是给他做了一些简单的包扎。
坏消息是他可能需要两周到四周时间才能相对的恢复过来,而好消息是他的鸟并没有死去。
半个多小时后,一行人返回了蓝斯的别墅,因为蓝斯想要和埃尼奥的父亲聊聊。
当车队在别墅外停下时,看着经过改造的别墅爬满了绿色植物的植被墙,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
他们虽然是父子,但是已经走在了两条并不相交的平行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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