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让我们的支出增多,为此我们只能削减工作岗位,加重工人们的工作来平衡工资方面支出的数字关系。”
“但我们对码头有感情,对工人们也有感情……”
工人们听到这里时发出了嘲笑声,这些人坐在椅子上其实和现场的氛围有些格格不入。
他们穿着蓝色的体恤衫,穿着背带裤,有些人还带着毛球毛,不修边幅,并且身体又宽又大,就像是一个巨人坐在了小孩的椅子上那样,甚至要收着双肩。
他们看向董事的眼神也很不善,大胡子更是讥笑道,“这是我今年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你既然对我们这么有感情,你能喊出我的名字吗?”
董事瞥了他一眼,“我喊不出伱们的名字,但是我们发给你们的工资让你们养活了自己和家人。”
几个工人听到这也不说话了,因为他的确没有说错。
克利夫兰参议员扶着额头看了看文件上的内容,“这里提示有几个工人被打了,是哪些?”
强尼站了起来,还有另外一个人,参议员看着他,“他们为什么打你?”
强尼很简单的描述了一下他受委屈的过程,以及经理威胁要开除他,“我为码头工作了十几年,他没有权利在我没犯错的情况下开除我!”
克利夫兰参议员看向了爱德华的父亲,后者解释了一下,“那个经理已经被停职了,正在走解雇流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