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受欺负,和平的工作环境。”
斯考特会长认真的思考了一会,码头上什么情况他比任何人都了解,这里就是他的地盘,他知道蓝斯说的很有道理。
他看了一眼沃恩,沃恩也看着他,两个老搭档很快就在眼神中完成了交流。
沃恩推了一下头发,这个动作为他开口做了一个标识,“蓝斯,本土工人和移民之间的矛盾不是那么容易调和的,而且……你知道,我们不可能每一分每一秒都盯着这些人。”
他的本意是,工会想要钱,但是又不想过分的插手本土工人和移民以及非法移民之间的矛盾。
放任本土工人欺负非法移民,本身就是一种管理手段。
只有把痛苦转移,人们才会不那么痛苦。
就如同埃尼奥的父亲那样,他把社会对他的不公和残酷,通过家庭暴力的方式转移到妻子和孩子身上,通过对家人施暴获得的快感,会让他在社会上留下的伤疤就会更早愈合。
码头工人们也是这样,他们被剥削压迫,但如果在这个过程中能欺负别人,让他们有一种“还有人比我们还惨”的感觉。
并且以“施暴者”的身份去对待他们的人生和现状,他们就会舒服得多。
那些剥削和压迫似乎也不会变成无法忍受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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