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了第一杯时他就应该走了,可能是在码头门口打的那个小子让他的情绪有些未知的变化,他又要了一杯。
没办法,他的朋友也陪着他要了一杯。
啤酒加威士忌,度数看起来不高,但水会进入膀胱,而酒精则进入了血管,它的劲可能不大,但也不小。
此时两人已经有些熏然,嘴里骂着脏话让舞台上的舞者面对他们。
舞者对于这种白嫖的情况早就习惯了,只是继续奋力的为那些投入了零钱的客人们展现自己的才艺。
“这些女表子养的太势利了,反正都是给人看,为什么不给我们多看一会!”,汉默继续发挥着他的特长,开始抱怨,发牢骚。
“法克!”
他又灌了一大口,冰啤酒加上合适的酒精度数让他感觉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他擦了擦嘴上的沫子,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莫名其妙。
就在这个时候,几个人来到了他的身后,其中一个人甚至从他左侧搂住了他的肩膀,“汉默?”
汉默回头看了一下身边的人,都是一些年轻人,他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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