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船酒都代表着少则几万,多则十几万,几十万的利润,一根十几块钱的雪茄而已!
他想到这脸上忍不住露出了一丝充满了快意的浅笑,谁他妈能够想到,被家族像是发配一样调来阿尔德拉共和国的他,会有这样一天?
联邦没有发布禁酒令之前,本地的那些酒根本不值钱。
也就那些比较有名气的白兰地和红酒,稍微能卖上价。
像是他手中这些不值钱的酒就更不值钱了,根本没有什么市场。
但是谁又能够想到,只是一张禁酒令,一切都发生了变化。
他眯着眼睛想起了那些还在苏木里岛上的家伙们,他们现在已经嫉妒得眼珠子都要发红了吧?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一名二十岁多一点的苏木里年轻人拿着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笑着和其他人打了一个招呼后离开了码头。
他找了一家小餐厅,点了一些食物,在食物没有上来之前,他询问道,“老板,这里的电话能打到联邦吗?”
柜台上有一个电话,老板点了一下头,“一块钱一分钟。”
年轻人叼着一支烟走到了电话边上,他拨打了一个号码,等对面接通之后就说道,“我寄给你的东西已经上路了,明天晚上或者后天早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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