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恩的右手还是正常的,他走到了墙壁边上,将一个稍稍有些脱漆的帆船队球棒取了下来,在手里掂了掂。
“要不要问点什么?”
劳恩问蓝斯,蓝斯想了一会,“问问他之前那种状态是怎么回事。”
随后一行人就离开了车库,车库中立刻就响起了球棒和身体碰撞的声音,除了偶尔蓝眼睛会喊出来,大多数时候他都在强忍着。
甚至能够听见每一次为了迎接击打产生的疼痛和恐惧,他在被打中之前发出的低吼声!
但再怎么强硬,人终究不是金属,在球棒的面前,众生平等。
不管是大象还是人类,都不可能硬得过金属球棒!
十来分钟后,劳恩甩了甩球棒上的血渍,从车库里走出来,“他说毒液的酒喝了就那样。”
蓝斯点了一下头,“告诉兄弟们,不要去喝,还有劳工们也一样,这酒水有问题。”
随后他又问道,“人呢?”
“还有一口气。”,劳恩已经发泄得痛快了,蓝斯带着人又进入了车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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