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就把电话挂了,坐在餐桌边上,“刚才西德尼说戴尔差点遭遇车祸,去问问怎么回事。”
高里站了起来,他拿着餐巾擦了擦嘴,走到了电话边。
而他们则一边享用早餐,一边谈着这二十四个小时内发生的事情。
“现在那些传闻其实对我们还是有一些帮助的,我喜欢他们说的‘情愿毁掉也不愿意被公开销毁’,这真是我们自己做的吗?”
弗莱明的目光在班迪和沃夫利身上不断徘徊,只有他们两个人有可能去做这种事。
其他人的胆子还没有这么大,而且最大的可能还是班迪,因为只有班迪有资格决定是否要牺牲这批几十万的货。
班迪感受到了儿子的探究的目光,微微摇头,“和我没关系,亨特给我打了电话,他说有可能是有人纵火。”
“我觉得这件事不简单。”,他拿起银制的勺子舀起一勺浓汤放进嘴里,“味道不错。”
弗莱明和沃夫利都开始发散思维,但他们想不到有谁有可能这么做。
此时高里从电话那边回来,“亨特说司机是一名癌症晚期患者,有人给了他一笔钱,让他开车去撞戴尔局长,无论成不成功,都会给他的家人两千块钱。”
班迪面不改色的放下勺子,拿起刀叉取了一块牛排放在自己的餐碟中,切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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