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箱酒对于一个年轻人来说很快就搬完了,等最后一箱搬进去之后,他找了个借口去上厕所。
在厕所中,他从口袋中翻出一支笔,在一张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撕扯下来的纸上,写着刚才记录下来的话。
这是一个单间,他反锁了门,不担心有人突然推门进来,而且……不会有人知道他到底在记录什么。
只是他没有注意到,此时在他的头顶上,有一面镜子,有人正通过镜子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一晚上酒吧补了好几次酒,他只搬过一次,其他和他一起来的年轻人都去搬过,用酒保的话来说,他们什么都得尝试一下。
连续三四天的时间,埃尔文已经大致的把这些人的情况摸清楚了,他的表情很不好看,一共四个人。
这些人会记录他们每天的所见所闻,以及把德瑞西和经理说的一些话记录下来。
他们都没有打电话,应该是受过一些简短的培训,知道打电话容易暴露自己。
他们可能在等待向外传递消息的机会,只是目前还不知道,他们打算怎么传递情报。
“这是我的问题,我没有做好人员的审查工作。”,埃尔文主动的承担责任,虽然这批人并不是他亲自招募的,但他要承担起自己的审核责任。
房间里还有其他人,蓝斯瞥了他一眼,“扣你三个月分红,有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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