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夏天,就经常会有报纸报道面包房的烤炉边发生意外,热晕过去似乎正在成为鉴定某年夏天够不够热的一种标准。
他已经换了一套衣服,擦了擦手,打算坐下来时,胖老板抬头看着他,“你来这干什么?”
学徒有些茫然,他看着桌子上散发着芬芳的披萨,这里面其实也有他的一些功劳。
他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什么,“我……刚才你说我们晚上吃这个。”
胖老板用手指指了指蓝斯,自己的女儿,以及自己,“我们。”
然后又指着他,“你。”
“‘我们’和‘你’,是一回事吗?”
“我真怀疑你的小学老师是不是脑子里进过水,才会把你教成这样,你的晚餐在后面的柜子里,你知道的,前天的面包。”
前天的面包就像石头一样,每天都会留下一些,留下的,就是他们的晚餐。
学徒的表情难以置信,他无法相信蓝斯都能坐在桌子边上,他这个本地人,每个月干满三十天不仅一分钱不拿,还要给老板十块钱的学徒,居然连吃个披萨的权利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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