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学武是看出了这里面的端倪和隐患,所以也是很苦恼,这院里以后还能不能回来了。
不都说这个年代的工人和领导平起平坐,并不会阿谀奉承,趋炎附势的嘛。
你要是认真的,那只能说这些都是有文字的记录,可文字的记录就是真的吗?
只要工人需要进步和福利资源的调配,就离不开跟主管资源调配的人打交道。
且不说领导,就傻柱这样的厨子,哪个工人敢得罪了他,那一勺子给你的不多不少,偏偏吃在嘴里就是不对味儿。
李学武的担忧不无道理,李姝真听多了奉承话,自信心是有了,可万一遇到挫折,就真的没有自我调节的余量了。
从低洼跌倒了,并不会有多疼,但从高空跌落下来,那就真的痛彻心扉了。
所以,他首先应该是父亲的角色,其次才应该是厂领导的身份,在这个院里,他多次解释和强调过了,但几乎没什么用。
尤其是他当了秘书长以后,就连一大爷都不敢直接叫他学武了。
大家怎么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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