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这杯绿茶不能用热水泡,因为她带水来了。
沙发上,秦淮茹断断续续地讲着相亲的事,见的那些男人如何如何,工会的干部又是如何劝她的。
她好像摸着一些窍门了,每当她说起这个的时候,都会遭遇狂风骤雨般的鞭打。
好像刺激到了李学武某根神经,所以她这也算变相地犒劳她自己了。
“你说你相着亲,咱们还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啊?”
李学武看着她调侃道:“到底谁才是第三者啊?”
“是谁不重要——”秦淮茹笑一下,挑眉说道:“重要的是你不花钱,但他要给我一份彩礼。”
“额——”是一个动作。
李学武有点无语了,他调侃秦淮茹不是好玩意儿,叫她这么一说,自己好像也罪孽深重。
唉——罪孽,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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