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些整天不上学,叼着烟、骑着自行车在大马路上瞎晃悠,穿衣服敞着怀儿,多冷的天儿裤腿子非要挽起来一截的人?”
他抬起头好奇地问道:“那些满嘴的脏话还烟不离手,一声招呼总有兄弟来帮忙,车后座经常有漂亮姑娘招蜂引蝶,整天嘚瑟的牛哔样算吗?”
“嘿嘿嘿——”
傻柱虽然喝多了反应慢,但听徒弟总结的观点还是忍不住想要笑出来,“这是你妈说给你的原话吧?”
李学武没搭理他,笑着为棒梗说道:“你说的这些人,不算是顽主和流氓。”
“啊?那什么才算?”
棒梗挑眉道:“我们老师说的,说我再发展下去就成他们一伙儿的了,无可救药了。”
“你们老师错了,这是刻板印象。”
李学武迈过三门,给棒梗解释道:“受过一定的高等教育,穿中山装,白衬衫,戴手表,抽中华,住大房子,出行有车接车送,举止优雅,风度翩翩,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这才叫流氓呢。”
他低头看了看满眼迷茫的棒梗说道:“你说的那些人连顽主都算不上,更别提流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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