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了景玉农出门,站在走廊里,他露出了志得意满的微笑。
你看,再难降服的母老虎在我这不也乖乖地服软了嘛,连李学武都做不到的事,我就能办到,我是不是比李学武要强?
——
李学武确实没让景玉农扶软,因为他是硬脾气,沾火就着。
“周六的见面会你自己去吧,我就不去了,省的碍眼又碍事。”
闭着眼睛在云彩上飞了好久,这才恢复了理智,景玉农撑着身子下了床。
看着“木”字型躺在那的无赖,她是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不过有一点你得注意。”
她捡了睡衣穿上,叮嘱道:“同五丰行不能再有任何的风险合作了,这是原则问题。”
“去年的合作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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