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学武拿起酒壶给他满了一个,瞧着他小声地问道:“是我理解的那种送走吗?”
“嗤——”
徐斯年刚刚积蓄起来的情绪瞬间漏了气,差点让口水给呛死。
他翻了翻眼珠子,斜瞥着李学武反问道:“你说呢?”
“当谁都跟你似的,专克各种不服啊——”
“你也不打听打听,咱老徐混机关这么多年,谁见着我不说声好?”
“是是是,徐主任那——”
李学武嘴角一撇,面露不屑,语气里颇有几分牵强地说道:“没的说,没的说啊——”
“你这什么眼神?瞧不起我?”
徐斯年梗着脖子红着脸,手指敲了敲桌子,道:“我都知道,机关里都说我溜须拍马的手艺是刻在骨子里的,天生就是阿谀奉承的奸臣。”
他态度特别强硬地讲道:“我再拍马屁、再奉诚,那也是为了工作!生活上,你有看见我跟谁说软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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