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学武长出了一口气,道:“这发电站要是建小了,当初跟法国人要电站真就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了。”
他转过头,看着景玉农问道:“光听我白呼了,你这边咋样啊?”
“你是羡慕我啊,还是寒碜我啊?”
景玉农白了他一眼,这坏蛋的话不能只听一句,你得小心着听他说的每一句。
听着这一句好像很正常似的,但只要你搭茬儿了,下一句就给你踹坑里去。
说工作都无所谓了,聊闲篇的时候,你就甭顺着他说,来一句折一句,准没错。
“这话是怎么说的——”
李学武双手插兜,笑着说道:“我要羡慕您在办公室里温暖如春,让我出外勤,冻得跟三孙子似的,这不是寒碜我自己了吗?”
“你这还带给自己降辈儿的啊?”
景玉农终于逮着小便宜了使劲占,笑着点点头,说道:“是够寒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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