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的话刚说完,抡起胳膊,照着刚刚砸下去的位置又狠狠地来了一下。
“啊——嗬——咦——”
满山这一次躲的是另一只胳膊,完全没想到李学武不按套路出牌。
黑紫的大包这一次算是纯黑了,黑的发亮,好像黑面馒头似的。
刘满山的吼叫声没有第一次那么响亮,但他额头上的汗水比雨浇的还要严重。
就像有人用水舀子往下浇他一样,身上的棉布衬衫都湿透了。
这一刻他恨不得自己死过去,也不用忍受这种撕心裂肺的疼了。
都说大音希声,大疼也希声。
疼到一定程度,人就没有力气嘶喊了,只是看着面目狰狞,龇牙咧嘴的。
刘满山现在的样子,跟李学武上午在周瑶递过来的照片上看到的那些厂里牺牲同志的表情差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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