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星厂也在赌——”
她看向众人解释道：“赌咱们付出的技术支持和研究真的有成果。”
“相应的，他们才是庄家。”
上官琪长出了一口气，再次看向了孔晓博说道：“无论输赢如何，庄家通吃，永远不会亏。”
“看来跟您接触的这位李副主任，是一位博弈的高手啊。”
先有孔晓博的总结归纳，后有上官琪的形象比喻，屋里项目组所有人都听明白了，也都听懂了。
想明白之后，众人均是深深的无力感，原来有妖怪。
难怪老奸巨猾的孔主任在这里折戟沉沙，老马失蹄了。
就算是他们一起上，今天的谈判结果也不会更好了。
虽然还不清楚对方是如何实现生产和经营的，但他们知道，这哪里是谈判，明明就是通报和施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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