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奔一份前程,没有拿我作伐子的,卖了我你就能得着好儿了?他们就能当你是自己人了?”
“苏副主任,事到如今,说这些还有啥用。”
梁作栋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从保卫处出来后这段日子小心谨慎,班上的业务都交了出去,只是等死。
果然,没几天纪监便接二连三地找他了解情况,最后变成了传唤他谈话,一次比一次严重。
只是一直没有停他的职务,更没有拘了他,好像要他戴罪立功似的。这会儿突然就来了苏副主任的办公室。
苏维德起初还有几分提防,只是梁作栋讲的实在,把他了解到的情况一五一十地秃噜了个清楚。
就是苏维德现在想要防范他也是来不及的,总得走完这一段才能把梁作栋踹下船。
“哼——”是了也就是了,正如梁作栋所说,事到如今,两人都要夹着尾巴做人,说这些还有啥用。
苏维德冷哼一声,扭过头去看窗外半晌,也晾了对方半晌。直到中午下班铃声响起,他这才转回头看了梁作栋问道:“举报信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真不知道,蠢也没有这个蠢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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