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汾酒该不会是张副主任孝敬给您的吧?”
李学武眉毛一挑,将手中的汾酒放在了桌子上,微微点头说道:“想来是了,您不会喝这种苦酒的。”
“有的时候工作就是人事,人事就是工作。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啊。”他端起杯中酒一饮而尽,道:“这些道理千年前的沈括已经写在书里,到如今还有人迷茫,您说这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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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学武不喜欢喝酒,尤其是喝了汾酒以后更是觉得喝酒不好,喝酒容易惹豁子。
黄干从津门回来,一阵风似的赶来俱乐部见他,嘴里嚷嚷着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哪有东风?东风建筑你要不要?”李学武抬起头看了他,端起茶壶帮他倒了一杯,“喝茶。”
“喝茶是喝茶,事不能不办。”
黄干撇着大嘴叭叭叭地讲起了这次的大计划,李学武是一个字都不想听。脑仁疼。
“哥,你们在这啊。”周小白从花厅窗子探头看了一眼,便噔噔噔地推开门跑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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