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越说眼泪越多,任凭眼泪流进嘴里也不擦,哑着哭声道:“我所有人都对不起了,可也犯不上你糟践自己个来惩罚我啊。”
“你是我生的,我养的,我要对不起你你告诉我,我嘎嘣死了给你解恨。”
“行了啊,说的过了。”
李学武抬起手扭了棒梗的脑袋,露出了那张巴掌印说道:“娘俩动手,伤的准是俩。”
“我也是从这个年龄长起来的,当初我有多倔,现在想想都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他松开了手,又继续讲道:“可这个世界上能容忍当年那个我的只有我爹和我妈。”
“有时候明明可以讲道理,当家长的却图意省事,一巴掌解决了。现在想想,一巴掌能解决所有的事吗?还不是越扯越大了。”
“我能怎么办——”
秦淮茹瞪向了李学武哭诉道:“他逃课回来跟我说不念了,要上山养鸡去。”
“我心心念着他能好,我说不明白,拎着东西巴巴的求到他们冉老师那,我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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