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年岁其实还小,真是被家里的状况给吓坏了。
这会儿呜呜地哭着,一边照看父亲,一边质问道:“咱这年还过不过了?!”
“过年?当然得过!”
闫解放就像是疯了一样,这会儿的表情下全是疯狂,就连说出来的话,听在她的耳朵里都是疯言疯语。
“为什么不过,这饺子真好吃啊~嗯!”
他夹了一个饺子塞进嘴里,回味似地说道:“多少年了,多少年过年没敞开地吃顿饺子了”。
说完这一句,他回头看了看三弟闫解旷,突然露出了一个微笑,道:“吃,敞开了吃,今天咱家过年了!”
“……”
闫解旷就是再不长心,也知道这个时候轮不起筷子。
他手里的筷子这会儿比秤砣都要沉,不敢看二哥的疯狂,更不敢看父亲的颓败。
不是无能力为,而是不忍,也不想面对家里即将四分五裂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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