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富华很有耐心地喝着热水,他嗓子疼的厉害,刚刚跟他们说的那几句话都是硬撑着,这会儿只想好好歇一歇。
司机帮他找了消炎药,上午吃了一片,下午吃了一片,丝毫没有用。
向允年说他这是心火旺盛,不除病根不得安宁,还说他有一良方,保证药到病除。
他真想说对方扯几把蛋,这方子这么好用,应该多用在纪监这边人身上。
病根,之所以说是根,就说明它扎根很深,有了太多牵扯和羁绊。
拔出病根带起来的不仅仅是血气,还有刻骨铭心的痛。
可就算是病了,他也得硬挺着,就像是这么多年遇到的各种大案要案,他要坐镇局里一样。
干一线的,哪里有什么病不病的一说,轻伤不下火线,干就完了。
之所以一直在喝热水,因为外面眼瞅着天就要黑了,有些事情总不能过了夜。
他自己的人,得亲自把对方绳之以法,总不能让别人代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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