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知道了吗?”
任凭景母怎么问,何雨水就是呜呜地哭,景母接了儿媳妇递过来的孝帽子开始给何雨水戴孝。
纵是先前景母对雨水的家庭如何的看不上,对雨水多么的挑剔,可今天何雨水能来,昨晚何雨水的哥哥又守了一晚上,再铁石心肠的人也被化软了。
景母也舍不得儿子就这么出门,所以才答应了何雨水的决定。
何雨水仁义,景母也不能亏了心,所以在门外就告诉了何雨水,送此一程,缘分即断。
李学武见何雨水被两个嫂子搀着进去了,把手里的烟抽完了才拿着自己带来的烧纸进了院子。
灵堂就搭在院子里,李学武将手里的烧纸放在了侧面的桌子上,在景勇杰的灵前鞠了一躬,又扶了上前回礼的景勇杰的哥哥和几个小孩子,虚扶了行礼的女眷。
道了一声节哀,李学武便出了灵堂。
沈放对着李学武示意了一下侧面屋子,道:“账桌子摆在那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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