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四搓了搓鼻子,同样是霜打了的茄子似的低声道:“你没见他那个样子啊!像是拿刀的样嘛!”
刘老五见是见着了,但没想明白周哥因为啥要金盆洗手退隐江湖了。
赵老四能看出一点儿原因:大宅、汽车和女人。
这个问题直到几人洗了脚躺在了炕上,都没有想明白。
周常利说是要睡觉,但躺在枕头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棚顶,一点儿睡意都没有。
他的脑中不断地将自己过去的生活方式和他窥见的李学武的生活方式的一角做对比。
对比后,又将自己的人生和李学武的人生比。
越比越心凉,越比眉头皱的越深,最后都在他翻身的时候化作了一声长叹。
他风光、女人、钱财,深以为傲的能力,在李学武的面前是那么的脆弱,是那么的不堪一击。
周常利承认自己比不过李学武,但比街上那些旧相识还是绰绰有余的,因为他年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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