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知道~”
闫富贵叹了口气,摇了摇脑袋,拎着他的战利品往自己家里走去。
昨晚一宿他是啥也没钓着,这两条鱼是跟人家赊来的,要么他钓着还给人家,要么他给人家钱。
说赊来的,那还是他苦苦哀求,言说儿媳妇儿没奶喂孩子,就需要这鲫鱼汤。
人家看他可怜,大半夜的来这里守着。
你都说大半夜的,白天他也得有空才行啊,他还没说自己脑袋有血管爆炸过呢。
他没说,求人家已经够丢脸的,再卖惨,就更没脸活了。
今天遇着李学武,搁以往,他说不定要絮叨絮叨这点事,埋怨一下别个,怨言一下这个,反正总有话说。
可你看他今天,唉声叹气的,招呼两句就回家去了。
不是别的,他自己都觉得活的没意思,让人家看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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