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看这边现在状况好了很多,可他刚刚来的那会儿可不是这般模样。
要说苦,吃饭、训练、工作都不算苦,最苦的是回家。
这山路是一直都在修的,可就像他调回工厂的路,没有尽头。
恐怕当初安排他去保卫处任职的谷维洁谷副主任都忘了他这么个人了。
他就是被抛弃了的、被放弃了、被遗忘了的孤绝者。
在单位里他的关系还有,不过武装部早就合并了,该分流的干部都分流了,谁又照顾得了谁呢。
现在回去,相熟的还能点根烟,聊两句,再看机关里,多半都是说不上话的了。
以前他这个科长再怎么说也是有点小小权利的,在机关院里也是骨干力量。
可到了保卫处,到了这鸟不拉屎的训练场,他骨头没了,就剩干了。
他也不是没有抱怨过,可面对笑面虎他没有申诉的勇气,对于保卫处的那些走狗,他更没有决心去拼个鱼死网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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