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今天有事也没见着谁到场,都是这周围的邻居们帮忙了”
“可您是怎么做的?”
李学武用手铐钥匙敲了敲桌面,道:“秦淮茹怎么做事的我不说,街坊四邻眼睛是雪亮的,这件事等以后你自己慢慢看!”
“我还就告诉你了,今天是闫解成死,有一大爷主持,有您这张脸面还在,街坊们来帮忙”
“如果一大爷以后不说话了,您再这么干,等您死的那天最好祈祷自己能走墓地去,没人抬您!”
这几句话差点把闫富贵顶背过气去,这道理听着是道理,可怎么就肺管子疼呢。
李学武可不管他疼不疼,拿着钥匙去了里屋,把铐子卸了。
三大妈耳朵又没堵上,当然听得清屋里说的什么。
她看向李学武的眼神也是复杂的,手上疼,嘴里也疼,但是不敢说话。
李学武收起铐子便往出走,一大爷起身要送,他只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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