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城的消息自然是没有京城的快,杨元松早就收到这股风了,吹得他是透心凉,冰寒刺骨,四肢发麻。
退路是不要想了,从他决定亲自下场赌一把的时候就自断了那条路。
而当他把宝押在张国祁的身上时,这块料差点把他给吓死。
在医院喊的那几声就像是开宝前赌徒们激动的呐喊,他已经看见骰子影了。
当时他就在想,要是出了豹子,还不是通杀啊。
李怀德一系所有人都被清除掉,还轧钢厂一个郎朗乾坤。
到时候他掌握了管委会,又维护了组织的完整性,让轧钢厂平稳着落,他就是轧钢厂最大的功臣。
谁不想大权一把抓,谁不想指点江山挥斥方遒,如果管委会一个人说了算,那他觉得由他来坐这个位置更合适。
在他看来,他对轧钢厂是最无私的,也是最有价值的。
现在一股风吹过来,这些想法都如梦幻泡影,晃晃悠悠的似乎要破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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