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敬章没用往跟前走,便知道那些大字告都是揭发杨凤山和杨元松的内容。
他听到这个消息差点吓的跌坐在地上,无他,上周这两位可是刚找他谈完话啊,今天周一一上班就出现这个!
这……到底是谁在害我!
王敬章真想大声怒吼出心里的憋屈和委屈,他就像被人牵着鼻子走的牛,一步一步地迈进陷阱里,成为人家的猎物。
这种感觉太憋屈了,连对手都不知道是谁,就已经走上了绝路。
还不是绝路嘛!
这轧钢厂里的干部都叫他得罪了个遍,从上到下,全是敌人,这还不叫走上绝路了?
就连工作组都因为保卫处的事不信任他了,以前跟他话里带笑的靳良才和彭永红都成了死人脸,就连那些办事员都不给他好脸色看了。
若不是他还有着服务处撑腰,恐怕连工作组的门他都进不去了。
现在也就是冯道宗对他还有些容人之量,赶上了,安慰他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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