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
杨元松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同样感慨道:“这么一弄性质就变了,后果如何就真的不好说了”。
“是啊,一个处理不好,便又是轧钢厂的一场危机啊”
杨凤山主动开启了这个话题,人是业务的人,当初也是他主动要软处理的,现在自然是由他来书记的办公室谈,主动承担责任。
“不怨保卫处,也不怪李学武”
杨凤山苦着脸摆了摆手,道:“下面的干部出了事情我也很痛心,依着他那脾气出现再极端的情况我也不意外”。
这话说的却是让谷维洁挑了挑眉头,听话音好像不大对啊,怎么就说到李学武的极端了。
要追究起来,不应该是他在最初的错误判断才造成了现在的结果嘛。
“我看呢,厂长说的对”
谷维洁就着杨凤山的先扬后抑,但把扬的部分摘出来偷换概念,不能只凭厂长挂羊头卖狗肉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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