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叫人心里不踏实,说出什么也是不好的。
李学武也想到了这些,但人家做的不差事,他更不能问,不能说什么了。
从封了棺材后,李学武便同来帮忙的老彪子一起帮着街道的干部将棺材移到了车上,等着凌晨就发丧了。
已是没了家人的孤寡,又是由街道出面,所以就省了好些个程序。
要不是二爷跟着去了,张罗着小子们去给打的纸钱,说不定董家老太太走的时候都没这些个。
街道是不能将就这个的,有惦记的给准备,没有惦记的就这么走,总不好让街道给准备这些。
打纸钱也不是谁都能打的,烧纸钱也不是谁都能给烧的。
照顾董家老太太的妇女给烧了些,李学武也是跪着给烧了些。
其实也就是因为李学武跪下给烧了纸,才叫街道和那边的街坊邻居看了些什么,这才被老彪子提醒了回来。
李学武给那老太太跪着烧纸倒没觉得亏,一是董家老太太六十多了,是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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